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家里来,我要他眼看着你却得不到你!哈哈——哈哈——我要让你痛苦,福临……就像你带给我的痛苦……哈哈……你等着瞧吧,我要亲手揉碎你心上的花……哈哈……”博果尔又哭又笑,几近疯狂。宛如以泪洗面,忍受着她丈夫的折磨。

第二天,她醒来时发现自己仍缩在炕边上,博果尔早已不知去向。低头一看,她身上盖着的衣服正是博果尔的披风,心里顿时痛如刀割。她勉强爬起来躺到炕上,只觉头重脚轻,迷迷糊糊的昏了过去。而此时,顺治一行人已经行至京师正阳门外。

情为何物

回宫之后,顺治心绪不定,在养心殿中走来走去,不知何去何从。吴良辅进殿传话说皇太后请顺治去慈宁宫,有重要的事商议。顺治到慈宁宫之后,见孝庄太后坐在黄花梨木软榻上,脸色阴沉,预感到事情不妙。顺治叫了声额娘,孝庄太后冷冷瞧着他,道:“福临,你是不是铁了心要这么闹下去!”顺治知道她所指之事必是与宛如有关,没有立刻回话。孝庄太后禀退下人,道:“刚才太妃连哭带闹的找上门来兴师问罪,说你无德,要强占弟媳,被我怒斥回去。然而我不过以身份压人实在没脸训斥她。你到底预备怎么个闹法?”顺治道:“皇额娘,那些闲言碎语的您理会得过来吗!” 孝庄太后被太妃的哭闹气得痛心,又为儿子操心,叹气道:“我也真是操心的命。你叫我怎么说你才是呢?皇后不中你的意,给你选了妃子,你还是不满意,你到底要怎么着才肯罢休?”顺治怅然若失,什么也没有说。

孝庄太后继续道:“太妃那个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,处处要强认死理。你这么做无疑是扇博果尔耳光,叫他以后怎么做人,他可是你亲弟弟!”顺治缓缓道:“怎么说他也不该动手打一个弱女子。”孝庄太后哼了一声道:“要不是你做的好事,他们夫妻怎么会闹成这样。我就不明白,你贵为天子,何至于迷恋一个女子到这种不顾纲常、不顾人伦的地步。你叫我将来怎么去见先帝,你这样欺负博果尔不觉得亏心吗!”顺治想起宛如在围场说的话,问道:“说到这里,我倒要问您,当年董鄂氏也是备选的秀女,名列十二上秀,以她的才华和品貌何至于不如佟妃和淑妃,而被撂了牌子?这其中的缘故,难道您一点也不知道?”孝庄太后愣了片刻,对他的问话很是意外,半晌才道:“论貌佟妃不在她之下,论贵淑妃高她一筹,落选也不意外。何必又旧事重提!”顺治皱眉,道:“既这样说,为何仅仅过了两天,您就下了懿旨把她许配给博果尔,说她什么温良贤惠、娴雅端淑,还让叔王亲自做媒?这不是太蹊跷了吗。” 孝庄太后知道顺治起了疑心,也不打算隐瞒,道:“这里只有咱们母子二人,实话告诉你也无妨。是太妃先看中了她,向我来求,要说给博果尔当媳妇。博果尔是先帝幼子,也不算辱没了她,我何苦不成人之美。你宫里佳丽如云,也不差他一个,嫁给博果尔好歹是正室,当家的福晋,对她来说未必不是好事。嫁给你万一在宫中不得宠,受了冷落,岂不是白白糟蹋了那样一个好女孩儿。我心里清楚得很,是博果尔先瞧上了人家女孩子,才央太妃来卖个老面子。既这样,不如给了他去,当成宝贝似的稀罕着不好吗!不是我说你,你这样没长性的,见一个爱一个,爱一个扔一个,宫里这许多妃子还不你够看的吗!”

顺治被她这一番话说的哑口无言,好久才幽幽道:“你们剜去了我的心,还给我一堆石头。人心是肉长的,石头就是石头,怎么可能变成心。”孝庄太后见儿子愀然不乐,又是心疼又是忿然,道:“你未免小题大做!哪一朝哪一代都有皇帝因为女色误国,你从小贪玩也就罢了,怎么长大了还这么孩子气?你得到手又能怎样,供着她?这样狐媚的女子当初没让她进宫真是万幸,否则这天下都得被她搅和乱了。多少前车之鉴摆在那里,你怎么就这么执迷不悟?大明朝要不是因为那个陈圆圆,也不会这么容易就灭亡。你捡了现成的便宜入关当了皇帝,怎么就不知道珍惜呢!”孝庄太后越说越怒。顺治也生气,道:“皇额娘,您怎么能拿宛如和陈圆圆比。您要怪就怪我,与她何干。您见过她,她何曾有一丝一毫的狐媚!孝庄太后怒道:“她让两个男人为了她不能安宁,难道还不算狐媚。这样的女人天生是祸水,在帝王家就能祸国殃民,在百姓家则会鸡犬不宁、家宅不安。我要提醒你,如果你再这么一意孤行,就别怪额娘狠心,让她打哪儿来就回哪儿去。”顺治对母亲的性格相当了解,她的话不会是没有根由的,而此时,孝庄太后已然动了杀心,这样的事历朝历代都不鲜见。事到如今,为了他心爱的人,他也不得不低头,求道:“皇额娘,您这么说是叫儿臣万劫不复,我犯的错却由别人来承担后果,这未免不近人情。如果她真的,真的因我而获罪,我一辈子也不会安心。我对宛如的情意您无法理解,我也不想解释。如果您不想失去儿子,就不要加罪于她。我言尽于此,日后再不劳您费心。”他跪安之后就离开了慈宁宫暖阁。

孝庄太后望着儿子的背影,叹了口气,心想自己辛苦养大的儿子怎么会这么和自己不是一条心,为了一个女子和她居然说出了这样绝情的话。其实她并没有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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